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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房危機 邪惡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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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房危機 邪惡的人

“咚~咚~咚~”煩死了,用被子一蒙頭,轉個身繼續睡。“咚!咚!咚!”在枕頭底下摸出兩個耳塞,緊緊地堵住耳朵眼兒。世界終於安靜了,閉著眼,滿足地一笑,抱著被子蹭了蹭,昏昏沈沈,漸入夢鄉。

國光,在朦朦朧朧中我撲了上去,好溫暖哦,是哪個說你是冰山的?我去跟那個白癡理論!(妃:ms一開始你也這樣稱呼過冰殿。 顏:卍解!)突然間,一股寒氣席卷全身,一擡頭,國光變成了一臺冰箱。啊!變身了?!“不要啊!”憂慮地喊出聲。

“叫,又叫!”感覺耳塞被人取出,模模糊糊的聲音傳來。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耳朵,扭了扭,再次翻身。“中紫!你這頭豬!快~給~我~起~來~”一聲暴吼讓我突然睜眼,快速坐起身,心臟還處於受驚後的狂跳狀態。

呆楞了好久,這才漸漸從半夢半醒中回過神來。憤怒地看了看眼前那個偽loli,跪在床上,扯著被子,咬著牙沖她低吼:“毒舌女,本天才今天早上沒課!沒課!”

“知道。”有希涼涼的回答、不屑的表情更是讓我怒火中燒。“知道?知道你還亂嚷嚷什麽啊!”本姑娘氣呼呼地跳下床,用高出她15公分的海拔,從氣勢上徹底將這個小土丘壓倒,“為了趕中國文學史的作業,本天才淩晨兩點才睡!現在,現在。。。”一把拿過床頭的鬧鐘,認真地看了一眼:“現在才八點!我才睡了六個小時!!”

有希斜了我一眼:“上個月就聽你抱怨過那個作業,怎麽?昨天才寫?”嗯。。。將作業拖到截止期再做,就是本天才的風格。一邊抓著亂發,一邊傻笑掩飾:“啊哈哈哈,那不是忙嗎,很忙的。”

“哼!我們四個人中,就你選的系最輕松,你還好意思說忙!”有希伸出秀氣的小手一把將我拽出臥室,“快去洗漱一下,我們有事情跟你說。”

嗯?啥米事?任由她拖著,懶懶地回頭,只見鴻池和麻衣已經坐在了餐桌前,好像很嚴肅的樣子。

倒了一杯牛奶,走到桌前,看著表情覆雜的三人,輕輕開口:“好了,快說,有什麽事值得你們一早上把本天才吵醒?”

麻衣一臉抱歉的表情,咬了咬下唇:“卿顏,你要答應我們,千萬不能生氣。”

喝了一口牛奶,舔了舔嘴巴:“怎麽了?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?”虛起眼睛逼視三人。

“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。”伯爵放下精致的茶杯,用手絹擦了擦嘴角,靠著椅背儀態萬千地說,“我們只是做了這個年齡該做的事情。”嗯?越聽我越糊塗。

“好了,還是我來說吧,你們說得這麽隱諱,這個白癡是不會懂的。”有希一揮手,儼然老大狀,“我和麻衣要搬出去住了。”

“nani!”本姑娘拍案而起,“你們兩個又玩小團體主義?進大學的時候就約定好了,四個人一起住,相親相愛、互相扶持!”我怒了,麻衣走了誰來燒飯?有希走了誰來叫我起床?留我和鴻池兩個懶人大眼瞪小眼嗎?太狡猾了!!

“你聽我說完。”毒舌女不耐煩地瞪了我一眼,“我和麻衣不是搬出去一起住,而是分開來住。而且你也不能再住在鴻池的公寓裏了,她要更換舍友。”

本天才一邊嘆氣,一邊晃頭,悲憤難耐、快要暈厥:“好啊,伯爵,我算是看透你了!”指著優雅的鴻池,一陣悲嘆。“我是不介意你住下來。”她撩了撩頭發,很無所謂地說,“阿娜答也不會反對的。”

阿娜答?我腦神經斷電了兩秒鐘,隨後急急喘氣:“樺。。。地。。。君?”kabaji,你終於落入這個恐怖伯爵的魔掌中了?!

鴻池甜蜜地點了點頭:“嗯嗯,下個星期阿娜答就搬過來和我一起住,然後就是我們甜蜜的二人世界了。”說著扭起了手指,一副花癡樣。

“唉~”我撞了撞自我沈浸的伯爵,瞇著眼睛,涼涼地問:“什麽時候泡上的?嗯?都到了一起住的地步了?”

她得意地揚起下巴,不屑地看了我一眼:“本伯爵高中和大一,一共四年都荒廢在你那追男九陰真經裏了,結果呢?連阿娜答的美胸都沒有摸到!”美胸。。。我大腦當機了。

鴻池驕傲地站起身,兩手抱胸輕快地跺步:“還是我外公英明!用了他的招數,我一天就搞定了阿娜答,一個星期就讓他同意和我一起住。”

“嗯?什麽招數那麽厲害?”麻衣眨巴眨巴眼睛,好奇地看著她。我端起牛奶,懷疑地看著孔雀狀的鴻池,不屑地冷哼:明明就是你沒有倒追的天賦,還歪怪我。你外公,一脫離了青春幾十載的老頭,能想出比本天才《追男九陰真經》還要經典的招數嗎?吹吧,吹吧,掄圓了吹,反正吹牛又不犯法!

“呵呵呵~”伯爵笑得好不猖狂,她一拍手,宛若皇後般的擡起下巴,斜視了我一眼:“灌醉他,拖上床!”

“噗~~”口中的牛奶噴湧而出,本天才嘴角抖動了兩下,猛地倒在了桌上,抽搐不起。伯爵的外公,我錯了,小的太年輕,忘了您老是混山口組的。Kabaji,學姐我同情你,在女王出國留學後,你的童貞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那個女色魔奪了去。

室內半晌寂靜,我抽了兩分鐘,慢慢地爬起身來,拿起抹布仔細擦拭被噴的亂七八糟的桌面:“鴻池要和樺地君二人世界,我也不會不識相地做電燈泡,這樣吧,我和有希、麻衣一起搬出去住。”

“不行。。。”麻衣嚅嚅出聲,一臉羞澀地看著我。嗯?怎麽不行了?本天才迷惑地挑起眉頭。“我是搬出去和仁一起住的。”麻衣的聲音越來越低。

微張嘴巴,不可置信地看著她:“你爸爸同意了?”

“嗯。”麻衣點了點頭,一臉幸福,“仁經常到店裏幫忙,自從他來了後,那些小混混就再也不敢來鬧事了。爸爸說仁是很不錯的男人,讓我一定要把握住。”聽著她的解釋,本天才腦袋裏自動生成了如下畫面:亞久津同志穿著女仆裝,站在門口迎賓。太可怕了,地球是不是要爆炸了?!

將最後一線希望寄托在毒舌女身上,帶著最殷切的期待,緊緊地盯著有希:“就讓我們倆相依為命吧。”

她冷冷地一揮手,涼涼地說:“別!和你相依為命只能餓死!我已經和岳人看好房子了,明天就搬出去。”

就這樣,本天才心中最後一個希望的小泡泡,被毒舌女無情地戳破。這個十一月的早晨,顯得格外的寒冷。

下午上完了最後一節課,便背上劍袋向東大的劍道館奔去。猛地拉開更衣室的大門,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,含著兩泡熱淚向她們撲去:“學姐,。”

“怎麽了?”夕晴涼美揚起她清脆的聲音,笑瞇瞇地問。嗯,夕晴和渡邊兩人在高中畢業後也考進了東大,現在劍道社的五個席位分別是:五席鈴木菊代,四席渡邊次優子,三席鳳真夜,二席夕晴涼美,一席本天才是也。

“你們好好心,收留我吧!”腦袋在鳳美人的懷裏蹭蹭,美美地吃著豆腐。

“收留?你被趕出來了?”菊代姐幸災樂禍地說,興奮地睜大眼睛,“我早就知道,除了學弟沒有人可以忍受你這個家政白癡!”

“才不是!”本天才憤怒地跳出鳳美人的懷抱,叉著腰大聲反駁,“是她們重色輕友,是她們貪戀男色!”隨後細細地向學姐們說了我的小白菜心酸史。

“那你就搬出去跟手冢學弟住好了。”菊代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,“反正你們交往了那麽久,家裏也都知道。”

嗯?我呆住,不過很快回過神來,匆匆搖頭:“不行,不行,不行。”

“為什麽不行?”夕晴眨巴著大眼睛,貌似很純潔的樣子,“是你不行?還是他不行?”這話怎麽怪怪的?皺起眉,迷惑地看著她:“我爸爸是不會同意的,還有國光也不會同意的。”

“你問過他們嗎?”菊代姐優哉游哉地問,我搖了搖頭。“沒問過怎麽知道不會同意?我想學弟一定會非常願意的!”說著,還暧昧地向我眨眨眼睛。

“就先不提這些,國光每年的二月到八月都要出國比賽的!”從18歲以後,他就開始了職業網球生涯,每年的這六個月是大滿貫賽季。他只能利用剩下的六個月進行學習,可是最讓人佩服的就是,國光竟然可以用少少的時間完成法律系的繁重課業,並且還能獲得獎學金。

“哎呀,先住了再說!”菊代姐一把將我拉過去,“反正離二月還早,你現在先解決了住房問題,以後的事情以後說,乖~”

“還是不行,我爸爸會發飆的!”一想到老爸的防狼十八招,我就開始為國光的小身板、小體格擔心。不行,不行,為了生命安全,絕對不行!

“你們交往這麼久了,你爸爸也該有所覺悟了。”菊代姐說著,嘿嘿地壞笑起來,鳳美人嗔怨地看了她一眼,夕晴明了地點了點頭,渡邊學姐輕輕地嘆了口氣。

“覺悟?什麽覺悟?”莫名其妙地看著那四個奇怪的人。

“少來!假純什麽啊!”菊代姐頂了頂我的腰,“唉,這樣假裝就太過了啊。”

啥米跟啥米?“說清楚!本天才一頭霧水!”不爽地看了看她。

“就是那個啊~”菊代姐湊到我耳邊,神秘兮兮地說。

“那個!哪個?能不能爽快點,別拐彎抹角的!”狠狠地瞪眼,非常的郁悶。

“笨死了!”菊代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。“呵呵,就是嘿休嘿休啊。”夕晴狐貍湊到我身前,輕輕說道,“明白了吧。”

“不明白。”老實地搖搖頭,滿頭黑線地看向鳳美人和渡邊學姐。她們兩人對視一眼,滿臉無奈。

“氣死我了!”菊代姐從衣櫃裏抽出白扇,一腳踩在凳子上,開始亂抽,“就是××OO!就是活塞運動!就是鐵人兩項!就是H!就是make love!就是做愛!明白了嗎?!”

這一段氣動山河的咆哮好似一把大鐵錘,將本天才像釘子一樣一點一點槌進了地裏。頭頂冒煙,腦神經燒焦,血液倒流、心跳停止、兩眼無神地倒了下去。

“中紫!怎麽了!”渡邊學姐擔憂地將我抱在懷裏,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臉頰,對著菊代姐埋怨道:“鈴木你也太直接了,把學妹都嚇傻了!”

菊代姐的俏臉突然在我眼前放大,大嗓門再次響起:“你和學弟不會還沒有上三壘吧?”一只纖細的手晃了晃,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一手撐著地,勉強坐起:“當然沒有,難道學姐和真田君已經那個過了?”不會的,向皇帝那樣古板的人,一定不會在婚前越雷池一步的。不會的,不會的,不會的。

菊代姐的臉微微一紅,輕輕地點了點頭:“我們一年前就已經住在一起了。”這次,我的本天才的下巴徹底落地了,手抖抖地推起下頜,勉強開口:“真田君大一的時候就已經和學姐。。。”真田老頭,我對不起你,我沒有看好恐怖的菊代姐,我沒有幫你保住皇帝苗的貞節啊~~(妃:老頭一定會感謝你的!)

學姐將我拉到一邊,小聲說道:“你還記得我高中畢業的歡送會嗎?”記得記得,不停點頭。“我不是被田中她們灌醉了嗎?然後弦一郎來接我,結果我們倆一個不小心就沒有把持住。”菊代姐一邊說,一邊甜蜜地笑著。不是吧!皇帝還沒成年就被這個色魔玷汙了?!地也,你不分好歹何為地?天也,你錯勘賢愚枉做天!

說完,將我拉到其他三人的面前,開始逼問:“倒是你們,交往了四年多,這都是怎麽過的?”

“我去看他比賽,他來看我比賽。回家一起看電視,有空出去逛逛。一起讀讀書、玩玩牌、做做飯,有時候兩家一起出去旅行。”一邊數著指頭,一邊悉數報告。擡起頭,卻見學姐們一臉受不了的表情。“怎麽了?”

“呵呵,你們太單純了。。。”夕晴尷尬地笑笑。“不是單純,是單蠢!”菊代姐鄙視地看著我,“這簡直就是幼兒園小朋友,還在玩過家家的游戲!”

我一皺眉頭,一拍櫃子,剛要發作。只聽到門外傳來一個溫和的老頭聲:“嗯嗯,看來我們劍道部的五朵金花最近很清閑嘛。這樣吧,換好衣服後,你們五個圍著東大校園跑十圈,今天的訓練就可以結束了。”

東大?十圈?!會死人的!“教練,我們馬上出去,您別生氣。”我們五個人開始匆匆換衣。

“呵呵呵,我沒有生氣,十圈好像太少了,十五圈吧!”老狐貍再次加量,聲音仍是無比輕柔,“你們就不用換道服了,直接去跑吧,我會派助教去欣賞你們矯健的身姿的,呵呵呵。”

滿頭黑線,白石老頭還是那麽可惡,還是那麽bt,還是那麽非銀河系!東大的劍道教練怎麽會是這個牛人,學姐們是好,馬上就要畢業了。本天才才大二,還要本他虐待兩年啊,兩年!

“唉,中紫。”剛要出門,便被菊代姐拉住,回頭迷惑地看著她。“你過來,過來。”她拉著我走到角落,塞給我一本書:“這個是學姐的獨家秘籍,現在傳授給你。”嗯?不解地抓起那本書,定睛一瞧,差點跌死!惱羞成怒地將書扔到她懷裏:“給我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麽!”

菊代姐輕輕地嘆了口氣,摸了摸我的腦袋:“你和學弟都太白了,學姐送你這本漫畫,就是希望你們早點修成正果啊!”說著將那本書放在我的手中,白色的封面上赫赫寫著:活塞超人。

抖抖地翻開一頁,勁爆的畫面讓人噴鼻血:“學姐,這也太露骨了,這種H漫我從來不看的。”

“傻孩子,你已經到了可以看成年漫畫的年齡了。”菊代姐沖著我暧昧地笑開,“sa,sa,帶回去慢慢研究吧。”

真是太。。。太。。。太邪惡了!飛快地將那本漫畫塞進包裏,作賊似的看了看四周,無奈地嘆了口氣:不是我不明白,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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